“别女人扮上瘾了就忘了自己是谁。”这人的个性就是太具人性了,才会一再搞出不理性的行为。
“女人就女人喽!我不介意当小,我们就来个三人行……噢!天呀!你还真狠得下心,我只是说说而已……”何必这么认真。
捧着肚子惨叫的韩少恩一手扶着油漆剥落的门柱,一面怨声载道的怪某人出手太快。开开玩笑嘛!岂能当真,他可没打算一辈子当女人。
“有些事是不能说笑,当是教训吧!”隐千眠推开半掩的木门,拥着少根筋的女友走入。
由于他们到的时间稍晚,太阳已偏西,照出余晖。
偏斜的霞光映照着一室光景,虽然有桌有椅摆设得像客厅,但木刻的牌位高居厅堂正后方,排列出森寒气息。
自古以来祠堂本就是聚阴之处,白天走动还不觉得阴森,一旦入夜之后就会感到气温特别低,即使看不出有何异样,但那股毛骨悚然仍叫人不寒而栗。
不过一个冰人、一个神经大条的小女人,他们完全没感受到温度上的转变,反倒是后进来的韩家子嗣和季春草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,感觉一股阴寒冷风拂面而来。
“季同学,你有没有……呃,鸡皮疙瘩全站起来的寒傈感呀?”妈呀!比到了北极还冷,省了冷气费用。
牙齿猛打颤的季春草逞强地说道:“不会呀!我看这边的风景挺好的。”
一说完,她打了喷嚏,猛搓手臂的举动戳破她的口是心非,那一粒一粒冒出的小豆子布满两臂,宣告她受到此地气氛的影响。
但是还不及上官星儿冷不防脱口而出的讶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