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们刀光剑影,舌来唇去,交会的眼波中有滋滋电击声,好不精采。
反观之——
唐弥弥在一旁打着哈欠,随手拿起一杯牛奶配着巧克力奶酥,与蓝中妮正玩着牌九。丝毫不受生命中两个男人的影响,和睦得叫人嫉妒。
“你猜他们这次开不开打?”数着牌,大腹便便的唐弥弥舔舔嘴角酥屑。
“难哦!”怀抱一条巨大的腹蛇,她不看好。“你几时看过会叫的狗咬人,他妈……妈的不带种。”
一句脏话脱口而出,她硬是拗成一句无意义语,蓝中妮恨透发明“胎教”的人,害她憋得好辛苦。
唐弥弥真想看他们打一架。“中妮,你家的狂人性子真好,看不出张狂处,你的家教比我好。”
“哪里哪里,你不嫌弃,是你修养够,把你家那头豹驯成家猫,爪子都磨掉了。”
惟恐天下不乱的恶女很想挑拨这一虎一豹,却又想不到好法子点火,如果天亚在的话,不稍半刻便能燎起大火,火烧森林。
“好闷,每天看来看去都是这几张脸,都快看成自闭症。”该陷害谁一起痛苦?她看向对面的女人。
蓝中妮嗤笑地道:“活该,谁教你偷吃不擦嘴,顶个肚子看人脸色,活像一只搁浅的抹香鲸。”
哼!嘲笑我。唐弥弥笑容可掏的抚抚肚皮,脑子里全是算计。
“你们上床纯干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