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比十年前更叫人着迷,她能有一天不看他吗?
「过来。」
怔了怔的于神恩比比自己,不认为他看得到自己。
「不要怀疑,就是你。」
真的是我?她又比着自己,左脚小移了一步。
带笑的男音温润扬起,「神恩,家里没米仓,你用不着窝在角落当只偷米的小老鼠。」
鬼鬼祟祟、怯生生地,胆小又饥渴。
「人家才不是小老鼠。我是怕打扰你。」她不满地抗议,嘟着嘴走到他身边。
「是吗?」他以为那是她习惯性的老毛病。
「当然。」她气很足的回道。「你的客人都走了?」
「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,还有留下来的必要吗?」要是他们懂得知足,他不会希望再见到他们。
面对形形色色的红尘男女,他又喜又忧,喜的是有些人对亲人的关心,一心求助,忧的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人,永远也不知满足。
人的一生注定有多少—福分强求不得,若不行善积德,再多的福气也会用完。
「你真的算得出那个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?」未免太不可思议了。
司徒离人颔首轻点。「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我只是点出他该怎么做,至子做不做全由他自己决定,卜算的力量只是推了他一把罢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呃,你不是看不到?」她呐呐的一说,不太能信服的举起手在他眼前挥动。
他笑着捉住她的手。「我有敏锐的听觉,你刚才在房门口看我看到吸口水的声音,我都听得一洁二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