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圈的双臂挤压她肺叶的空气,方静湖有点喘不过气的轻推他一下,让自己不致因缺氧而窒息。
「别吓我,你该死地不要考验我抗压的能力,我不能……」失去你。
像跑了百米赛的选手,魏天扬呼吸急喘而浊烈,全身肌肉紧绷,接近僵硬,气息沉重的拥着冠军奖杯喜极而泣,无视他人的讪笑。
但他不在乎的红了眼眶,愤怒又心慌地确定再确定才放下心,眼底的暴戾之气足以燎原。
只离开一会就出事,可见
「她」是有预谋的,时时刻刻派人监控他俩的一举一动,一见有机可趁便下手,不让落单的她有机会逃开。
天娜是在医院找到他,当时他正按着一名工人让医生缝合伤口,一听到此事顾不得自身的职责,飞也似地拔脚狂奔。
幸好她没事,否则他绝饶不了
「她」,他已经为学长的死付出相当代价,没有人可以再利用他的愧疚来伤害他心爱的女人。
「你骂我该死……」一丝压抑的哽咽轻泻而出,吓得他心慌意乱,不知所措。
「我……呃!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在怪自己没照顾好你……」要命,他那张笨嘴该缝起来。
「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害怕?」她的心也有着不安和惶惶然。
魏天扬心疼地拍拍方静湖的背,低吻她眼角的泪滴。「对不起,让你受怕了。」
「你是该说对不起,我很怕你会离开我,丢下我一个人守着寒夜发抖。」她怕再也无法忍受孤寂,在拥有他温暖的胸膛之后。
是他会错意,还是听错了,她……「你不是害怕受到伤害?」
「肉体的伤害容易痊愈,心的创痛是很难治愈,我不把你让给任何人,谁都不行。」他是她的,她要独占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