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亚冷冷瞥去一眼,

「用不着跟我谈法律,我旗下的律师团有十几名,他们会教我如何脱罪。」精神方面有疾病是不受法律约束。

而一张病历表不难取得。

「值得吗?」她为她感到难过。

一段情走到最后要舍得放手,固执地守着逝去的回忆很辛苦,同是女人她不想她那么苦。

「值不值得不需要你来评论,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虚情假意,没人会领情。」她才是赢家。

她的确是最没资格劝诫她的人。「我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,感情是两个人的事,单向付出不会有结果。」

「没错,就是多了个碍事的你,我们两个的感情本来好得如胶似漆,都是你的介入才会让他和我渐行渐远。」白雪亚不讲理的反指责她扰人情路。

是她吗?眼底闪过一抹黯沉,方静湖好笑的将头发撩到耳后。「我想你只是找我聊聊而已,何不到前方的咖啡屋坐坐?」

「你……」她想了想,先下个马威也好,不信她骨头那么硬。「好吧!反正你也跑不掉。」

方静湖清雅的面容浮现莫可奈何,情绪波动不大的侧过身拍拍徐天娜。「你先回家去,老师有点事要和这位姊姊谈。」

她才不是什么姊姊,根本是老巫婆。「老师,你不要跟她去,她不是好人。」

「人的好坏不能看表面,她只是心情不好脾气大了些,本质还是不错的。」教育、教育,总要教育人性本善的一面。

虽然她本身不认同自己说出的话。

「老师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