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看见前方有个女人,凌莲姬更加气恼的一喝,「你,过来。」
谁这么无礼?
正在树下打坐运息的褚姁霓不予理会,她的世界是一片银白色,人若靠得太近只有冻伤的份,可惜有人不知情,非要将满腔怒意迁移。
「大胆的狗奴才,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?」军营中居然有女人。
由于是背光的关系,气焰高张的凌莲姬看不清此人的长相,因衣着朴素的缘故,断定她是打杂的下人,口气自然恶劣的指使。
本身的地位已教凌莲姬目中无人了,爹娘的过度宠溺更让她不可一世,瞧不起中下阶层的官员和百姓。
「公主?」褚姁霓冷笑的一嗤。
「你敢蔑视本公主,简直可恶至极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」无知贱民都该受五雷轰顶而亡。
天真的公主。「凭你还没本事动我。」
「小小奴才口气真狂妄,我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要了你的脑袋。」她绝不饶恕。
「尽管来摘,血的味道能让人疯狂。」命在颈上三寸地,她不在乎。
「口刁,来人呀,给我掌嘴。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不成。
「是。」
春草领了四个体型壮硕的侍女走过去,一见到树下的天姿绝容当场愣了愣,张大了嘴忘了反应,有点亵渎清静的不协调感。
好美的女子,美得清新,美得脱俗,美得充满灵性,一双水眸流动着媚色,即使是身为女子的她都感动于如此少见的美丽。
同样是美女,小姐的姿色就流于俗艳,不似眼前女子这般高雅清艳,宛如生长在高山上的雪牡丹,经霜更加娇艳傲然,睥视藏冬而眠的百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