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认你当乾娘呀!以後我会比你的亲生儿子更加孝顺你。」他早该想到这一点,真是笨死了。
「你疯了。」褚姁霓找不出第二句话来。
年纪与她相仿的年轻男子认她当娘,是她装扮得太逼真还是一身娘味,让他口出惊人之语?
若她真点头才该死,十七岁的她是生不出一个十七岁大的儿子!然而她冰封的心湖因为他和另外那个人开始有了裂痕,这是不被允许的。
因为有心。
「我觉得他的建议不错,你早年丧夫寡居至今,虽有子但等于无子侍奉,而他早年丧母,孺慕之心必能尽孝,你何不成全他也成全自己?」陈威走过来插口道。
多合适的一对母子,教人窝心。
「右副将,麻烦把衣架架好。」他是哪儿有麻烦就往哪儿凑,烦人。
嗄?她竟要堂堂的将领撑起衣架?「喔!好,要面光吗?」
天呀!他在说什么鬼话,干么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还不敢反抗,乖乖地扶着衣竿子帮她晾衣服,他一定病得不轻。
她太有权威性,比将军还要有上位者的威严,一接触她严厉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听从她的话。
要不是晓得她的身世有多么悲惨,其当她是落难的千金小姐或是宫中的贵人呢!稍微一冷的口气就教人想遵从,服膺她所下的指令。
「太高了,你当我有七尺身长吗?」晾那么高她怎么收?拿梯子吗?
挑剔。「这样行了吧!」陈威调了调木栓降低高度。
「等我脚断了再说,你想害我重洗呀!」三尺能晾哪件衣服,她倒要瞧瞧。
是太低了点。陈威不好意思地调高一尺半。「四尺半可以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