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太小看我了,军队中岂能容你来去自如。」他挡在门口不让进出。

「我不以为你拦得住我。」黑衣人以剑气溅起水波朝他一射。

好功夫。「你是谁?」

「你该问问你是谁。」他不该是单骁光的儿子,子承父债理所当然。

「为什么要杀我?」他不认为自己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,除非她是敌人收买的刺客。

「因为你该死。」她再次以剑御水地凝水成珠,雨一般的抛掷而去。

忙着阻挡的单破邪只顾守着门,未料中了她的声东击西,黑衣人鹞身一翻的破窗而出,惊动了巡逻的士兵。

「你的命给我留着,等我来取。」

足下一点,二十来位士兵居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呆愣地不知所措,此人的武功实在太高强了,他们根本追不上。

「将军,你受伤了,请恕属下护主无力。」一位守将连忙趋前受罚。

「没你的事,此人的功力高出你许多,来再多的人也恐难生擒她。」好个女流之辈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
「谢将军不罪之恩。将军的伤要请军大夫来瞧一瞧吗?」似乎很严重。

伤?

单破邪低头一视,这才想起此事的痛了起来,眉头一皱地显得痛苦。这一剑刺得相当残忍,要是他没适时闪开,只怕现下已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威武大将军。

她到底是谁?为什么一心要置他于死地,真令人匪夷所思。

「去,把乔老找来,还有左、右副将,说我有事同他们商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