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?!

秦狮不修边幅的表情出现一抹古怪,烟抽得凶猛更见冷酷,突生的字眼令他措手不及。

“唉,你尽管说风凉话吧!不必我多事,她不知从哪弄来十桶五加仑的汽油,目前正摆在客厅中央。”他都吓傻了。

“你在开玩笑吧!谁敢帮她?”他忽地起身,在四方空间内来回走动。

这幢占地五十几坪的别墅是他用第一笔珠宝交易所得买下的,平时很少在这里过夜,这是用来发泄欲望的金屋,有别于住家的需要。

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位置,通常他会先让女人进去等着,确定附近无记者才将车驶进车库,一逞欲望之后先行离开,女人必须待上三个小时到一晚,以免被不死心的媒体摄入镜头。

他一直对记者很感冒,绝不让他们有一丝丝窥秘的机会,有时宁可冒着得性病的危险找路边流莺一渲性欲,也不愿私事被公诸于世,成为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笑话。

“别小看牛奶妹,她比我们想象中的有办法。”心脏差点无法负荷。

他轻轻地笑了起来。“我很佩服她的勇气,她真的不怕我。”

根本白担心了,亏他喝光一打白兰地。

“听说你曾经想……掐死她?”阮正达问得小心翼翼,生怕触犯到地雷区。

“你必须承认她有气死圣人的能力,不是掐死她就是掐死自己。”而他做了前者,差点。

“你不生气了?她说了不太中肯的评论。”看他的表情好像苦笑。

“是我比较怕她生气吧!她一凶起来可是很狠的。”抓得他痛死了。

她上辈子是头母老虎,只准她咬人不许人咬她,发起狂来六亲不认,管他是谁先咬一口再说,咬错了自认倒霉,因为她会说一句,谁叫你要跑来让我咬。

口气正当得像是别人引诱她犯罪,妯一点也无愧色,反正不咬白不咬,错的永远是对方。

而对方就是……他。

“原来如此,难怪你不敢回家。”他取笑着,自行倒一杯酒浅饮。

“她没离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