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美还需要别人赞扬吗?目未盲的人都看得出你的天香国色,人间少有。」再高层次的好话他不会说了。

「你最好每天准备三句赞美好养我的虚荣心,否则我保证你餐餐有料吃。」不怕她下毒的话。

嗄?!未免强人所难。

玄漠转个方向,「寒翊,你睡著了吗?一盘棋由黄河下到长江还下不完。」

「是的,将军,属下会很快的赢……」一句轻哼让他适时改口。「打平。」

「你想有多快呀!是不是认为妇道人家棋艺不精是应该的。」他要敢点头,她马上让他少只耳见人。

「不,曲姑娘已是在下生平难得遇上的高手,我都快招架不住了。」寒翊是睁眼说瞎话。

她棋术中上,但棋品奇差,输不起又爱计较,一盘棋若没下个半时辰就是瞧不起她,还不许他放水,害他赢得好辛苦。

「虽然你说的没一句真心话,可是听在我耳里就是开心,不像某人……」闷葫芦打水——咚一声就闷不吭气。

那个某人已经哭笑不得。她的要求未免太多了,又没人要她跟著他不放。

「将军是不擅言词,但他绝无一丝虚情假意。」只除了看不见。

「叫他把心拿出来看呀!肯定是黑不隆咚。」看了也是白看。

「嗄?」心能取出吗?人还能不能活?

玄漠摇头苦笑,「寒翊,专心你的棋盘,某人正偷了你的马。」她实在……太没品了。

咦?真的少了一只马。「曲姑娘,你要在下让一马尽管开口,将军今日不上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