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你,太粗鲁了,美玉到了手中仍当成是砾石,用粗砂去磨。
她不服气的一哼,「不能用力摸不是太无趣了,要是老担心会摸破皮那还有什么意思,我很强壮,不怕拉来扯去,日后姊姊尽管休息去,我来陪流云哥哥。」
不识闺房事却也懂得争风吃酩,八字还没一撇呢!她已自诩是二夫人,和人抢起丈夫了。
「虹玉妹妹真可爱,什么也不懂真教人羡慕。」不解人事的小姑娘,无知得令人发嘘。
「什么意思?」她拧起眉,感觉不是很痛快。
「女子会细皮喇肉皆因男子的用心,若他心里没你,自是粗暴童横,毫无怜惜,可他若把你当成心头宝,自是舍不得伤你一分,全心全意的呵护。」他的狠劲在瞧不见的地方,衣服底下的娇躯布满他夜里蹂嘀的淤痕。
夏牡丹不把她当敌人看待,可对那张狂无礼的男人却有满腹的怨言,他明知她不想去爱,却夜夜索欢,不知膺足,谋夺她一片情意。
她被撩拨、挑逗着,在他身子底下低泣,火热的躯体交缠着,她平静的心逐渐被融化了,哀求着他给予他的全部。
「你是说流云哥哥不喜欢我,所以他才不在意我是不是冰肌玉肤,面皮薄喇得吹弹可破?」她的皮肤有那么糟吗?是不是该些胭脂水粉来抹?
龙虹玉生得娇俏可人,亭亭玉立,宛如荷花般水灵动人,她一向也以娇美容貌自傲,一度以为没人能与她竞艳。
可是她一看到夏牡丹白里透红的肤色,再瞧瞧自己常在外跑来跑去晒成的蜜金肤色,她当下有被比下去的挫折感,沮丧着自己貌不如人。
孺子可教。夏牡丹在心里赞誉。「备花入各眼,别太难过了,世间男子并非只有他一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