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擦枪身,左天蓝瓶酒的把枪转了几圈往枪套一搁。

“老爸,你女儿切菜也许会切到手,但是不用担心子弹会转弯,就算你杀人放火,女儿我也会帮你毁尸灭迹。”够孝顺了吧!

这把枪跟着她出生人死多年,别人的技术她不敢打包票,警界神枪手美誉的她岂会砸自己的招牌,老爸真是闹过了头,“笑话”都搬上台践。

左自云瞪了她一眼。“我是个失败父亲,女儿是个家事白痴,将来的下场堪虑。”

谁敢要幄!

老大不常回家,自行在外购屋置产,至少她有一手不算差的厨艺,反观老二粗手粗脚的,捡根菜还真能捡成一“根”菜,教他好不惭愧。

“别伤心,局长正准备调我职,你女儿快升组长。”扬扬脑后的马尾,左天蓝顺手挑了个苹果在长裤上擦拭。

重案组她快待腻了,扫毒、扫黄,少年组的日子也一样单调,下回该来点什么样新鲜点的口味?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还像个女孩子吗?成天野得连野猴子都比不上,你鼾不能找个‘正常’的工作吗?”

左天蓝摇摇食指。“no,no,台湾的犯罪率年年增高,相对的,我的存在是多么重要,难道我这些年的成就不足以成为表率?”她和左天虹互视使使眼神。

说到这个,左自云身为父亲的骄傲又抬头了,记得她刚从警官学校毕业之际,常因性别问题被同僚排斥。

不服输的个性硬是拗,同事不肯给予应有的帮助和线索,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破获国际性人口买卖案件,绑着一捆像肉粽的歹徒从山上拖下来。

至此以后,她不再受到冷眼看待,一跃而成为警界的英雄人物,各单位纷相争取的精英,破案率是全国第一,推一的缺点是手太狠,常常大过不停小过难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