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,杜玉坎突然笑了。「妳好可爱,可爱得让我想吻妳。」

「你……」遇到疯子了,害她也跟着发疯。「我,一点也不可爱。」

「可爱」对成年女子而言是一种侮辱,那是十五、六岁小女生的专有名词。

「瞧妳眉也可爱,眼也可爱,吻起来的小嘴更可爱,全身上下无一不可爱,妳说我该拿可爱的妳怎么办?」他已经有些情不自禁地想爱她。

心动没有理由,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,他就不受自己控制了,它只会随着感觉走。

「警界四枭」听来剽悍冷厉,令人闻风丧胆,为人所不能为,铲奸锄恶嫉恶如仇,不放过任何一个为非作歹的匪徒,声威震四方得连自家人都胆战。

但说穿了他们不过是四只闲着没事的小鸟,把警徽当限时抢购的折扣券使用,图个发泄精力的便利罢了,不要为了维护正义而存在。

傅青萝让他联想到一则网络小说,一只被人弃养的小猫渴望家的温暖,在别人的窗户外流连忘返,汲取由里面透出的暖意。

可是当主人打开窗户欢迎牠加入时,牠却毫不眷恋地跳窗而走,从此不再出现,彷佛牠眼中不曾流露寂寞。

牠不是害怕而是天性,猫的骄傲让牠不轻易低头,宁可在一个又一个垃圾堆流浪也不愿被驯养,昂首阔步维持猫的尊严。

「你可以直接打开门,走出去,别想打我大姊的主意。」靠那么近想干么,家里没大人了吗?

一张阴郁的臭脸忽然凑近,隔开越靠越近的唇。

「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你不能阻止男人对令姊的好感。」真可惜,差一点她的心防就要卸下了。

激怒她也是沟通的一种,即使明知她有多痛恨甜言蜜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