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打你是想看你能不能变聪明一点,不要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不知轻重,老让人放不下心。」尤其他的工作又那么危险,他一出门她就开始担心。

他要不聪明怎能升上分队长。这句话傅青蒲可没胆说出口。「妈,这家伙真是昨晚就来了?」

「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,叫声杜大哥不会少你一块肉,你这鲁性子要跟人家多学学。」学个三分样也好。

「学他的虚伪不成?整天戴张假笑面具。」叫人看了不舒服到极点。

「你又在念什么,不吃饭吗?」什么笑不笑,他要去卖笑呀!

他吃得下才有鬼。「那他睡哪里?我们家不过就这么点大。」

客厅吗?未免整理得太干净了,不像有人在此躺了一夜的样子。

「你姊房里。」傅母说得极快,怕人听见似的。

「嗄!什么,妳说谁?」杰?杰?还是……

「你大姊房间。」她又说了一遍,这次速度有稍微放慢。

「什、什么?!」不,不,他一定是听错了。

妈不可能引狼入室,让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堂而皇之入内。

虽然她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出去,老是四处打听哪儿有好人选,希望大姊能有个好归宿,不用再为这个家操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