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瞄几眼,这男人倒长得不错,很有可观性,一点也不逊于她的亲亲爱人。

应该说各有特色。

“她……他们怎么会莫名出现?难道咪咪有特异功能?”孟子忻跟着蹲下来研究,也许真该去摆个算命摊。

“她是女巫。”白紫若故意危言耸听。

丁介鸿好奇的看看客厅上方;然后再瞧瞧有些不甚清醒的“连体婴”,脚一踩,似乎踩到水,他低头一瞧,“咦!你们家涂了红色油漆吗?”漆性一定不好,没有粘脚的感觉,八成渗了水。

“没有呀!我家哪有……红色油漆?”蓦然白紫若眼睛瞠大。“是不是……”她颤着音,不愿说出那个字。

“血。”斐冷鹰肯定的替她下结论。

由于男子并未昏迷,仍紧紧地抱住唐弥弥,他们无法看出是谁受了伤。

她大叫,“快分开他们呀!你们三个大笨蛋,救人要紧。”如果是那个男人就没有救的必要,但是若是咪咪——斐冷鹰以手势暗示,丁介鸡和孟子忻合力分开两人,还差点被发了狂的男子揍扁鼻子。

“不许带走我的猫儿。”阴申霸悲勃地要拾回心上人,两只强而有力的铁臂从后困住他。

“冷静点,先生。她需要的是医治不是冲动,你不想害死她吧!”斐冷鹰紧扣着他双臂。

事实呈现在眼前,受伤的是脸上失去血色的唐弥弥,而不是急得想杀人的野兽。

阴申霸停下狂性,语带便咽的说道:“救她,我不能失去她,我不能。”

从他凄厉的哀吼声中,斐冷鹰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,当日他心爱的女人从阁楼往下掉时,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,若不是有人拉着他,只怕他也会往下跳。

爱上女人的男人是很辛苦的,而爱上恶人公寓的女人更“操劳”。

因为她们三不五时冒出吓死人的点子,随时考验男人心脏的负荷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