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说用什么方式进了我的屋子,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谓之贼!”若是以往,他会毫不无迟疑地拿起电话拨号,让警方介入。

但她是谜样女人,浑身充满难解的问号,除此之外,还总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打破以往的原则。

安雪曼视线全守在进门前先以魔法打开的电视上,主持人正试着归纳出一个动心的征兆,随口答,“你就当我攀女儿墙吧,从我家阳台跳到你家。”

“你当你是猫啊?十三楼的高度会摔死人……等等,我们两户的阳台相差十二公尺。”他们虽是邻居,可彼此的相局相反,也就是说两人的阳台一在东方迎日,一在西方送晚,除非有通天本领,像电影‘惊奇四超人’中的橡皮人,一伸手便能横越两幢大楼,轻轻一弹三,五百公尺,伸缩自如。

“咦——这是在关心我吗?听起来满窝心的。”主持人正巧就有说到“不由自主关心对方”这个要件。

闻言,金希日脸色顿时涨红。“谁关心你了?我是不想精心布置的房子成了命案现场!”

由她说出口的调侃言语,他打死也不承认在乍闻她有跳墙可能性的那一瞬间,他胸口的确紧缩了一下,担心她真不知死活,模仿电影中危险动作。

“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口是心非吗?我以为言不由衷是女人的专利,原来男人也会心口不一呀!”点点头,她像个好学生地抓过笔猛写。

照这个情况印证下来,他对她应该是动心了,那她呢?

讨厌,这台播的都是他的情况,换一台好了。瞧她一副“我很忙,看电视最大”的清闲悠哉样,金希日不免有气,“你不觉得你太悠闲了吗?”这是一句反讽,但是……

“还好啦,我偶尔会赶一下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