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朵儿和艾梅。”天若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。

伊朵儿他是认识,就是桃莉家十七岁大的活泼女儿,是他特别拜托她来陪雪儿免得雪儿无聊的。但那艾梅又是何方神圣?“谁是艾梅?”

“艾梅就是我们初到那日,车子抛锚的那位大美女喽!”

她比较喜欢开朗的伊朵儿,和伊朵儿相处很轻松,什么话题都可以无拘无东的交谈,不用顾忌身份和场合只要愉快的做自己就成。可是和艾梅在一起的气氛,她就是觉得闷闷的,一言一行都必须合乎“淑女”的标准,生怕一说错话就会丢了弗显斯家的面子。

而且她老是有种被她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的感觉,虽然艾梅的态度很和善,但她就是无法与之交心。

“是吗?”他已经记不太清楚面容,只是觉得那女人的心机颇重,“你们去逛,哪里?”

“罗浮宫、美术馆、苏活区、看歌剧、走过香榭大道、摸过巴黎铁塔还去塞纳河左岸喝咖啡。”天若雪天真的屈着手指头,细数着这些天走马看花的成果,她只有一个结论——还是台湾可爱。

月是故乡的比较圆,水当然是故乡的甜,她有强烈的恋土心态,觉得只有自己故乡的泥上才是芬芳。身处在一堆人高马大的各色种族里,她第一次觉得中国人最美,美在温雅娴淑的纯真气质里,虽然当不成耀眼的太阳也自有柔和的月神光芒。

闻言,伊恩只能用讶异来形容,“你的生活还真忙碌!”

天啊!她又不是上帝,七天可以建立新世界!

“你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她问。这样的生活是很充实,即使是囫圃吞枣似的赶常“我怎么敢嘲笑小雪儿,要是被楼下那两只老母鸡听到,你晚上就可以加菜了。”他在心中开心的想,反应不错有进步。

天若雪双手一扔,原本在她怀中的维尼熊就到了他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