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冷。」她更加死搂著他不放,两脚夹住他的腰。
「不会吧!你在开什么玩笑……」他看了一眼仍在运作的冷气机,低头寻获掉落於地的遥控器,将温度调升十度左右。
「噢!原来是冷气没关呀!我当是昨夜有小偷来光顾。」她打了个哈欠,手指抠了抠眼屎。
没好气的周义军横了背上的懒鬼一眼。「最好是有小偷来,然後把你偷走。」
没神经的女人。
「小军军,你很怨恨我早生你三年哦!」她笑得一脸阴险又玩起他的耳朵。
「别这样啦!老姊,我的植物学会被当,你快去做早餐。」他巴不得把她甩下去。
可惜他心没那么狠,好歹姊弟一场,摔死她还得花钱办场法事超渡,非常不符合经济效益。
「种草种花有什么难,你瞧那盆天人菊我养得多漂亮呀!」她还是赖在他背上,趴著睡也不错。
「是很美,但我肚子饿了。」他不想说花美是因为他殷勤施肥浇水的缘故,有时还要充当植物医生捉害虫。
要是全依靠她,花儿早一命呜呼了,或许连杂草都长不出来。
「你是牛呀!四个胃老是装不满。」她指挥他背著她走向厨房。
他乾笑的以为她良心发现。「我比较晚熟嘛!还在青少年时期。」
「是喔!二十二岁的青少年,亏你说得出口。」周慷文拉开冰箱门取了两颗蛋、一包火腿片交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