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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是以退为进,欲擒故纵,你在花丛中打滚了这么多年还看不出她的把戏?”越活越回去了。

他是踩到荆棘。“对于未见过面的人骤下结语是否合宜?你并不认识她。”

“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,无所事事,嗲里嗲气地跟进跟出,出身能好到哪去?”他先入为主的认定海棠玉是拜金女。

白禹轩很想笑,也为父亲感到庆幸,要是她听到这段话,肯定挥拳问候。“她是一间颇负知名度pub的老板,在台北市的中、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。

“海棠长相偏向艳丽型,天生的惹火身段并非刻意打扮,她之所以‘无所事事’是因为我的坚持,你不该只听信片面之词就妄加臆猜她是轻挑女子。”

轻挑是她的保护色,吃过亏的他太清楚她的手段,只是他老是身不由己的上当。

主观意识强烈的白臣阳不轻易相信人。“光听她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女孩,像酒店小姐。”

“爸,你太偏颇楚月的说词,海棠姓海单名一个棠,你不能要她不姓海改姓白吧!”白海棠,听来很不错。

这一刻,白禹轩动了结婚念头,虽然他还不确定是否爱她,但她一定是他最美的新娘。

“楚月有什么不好,先前你们还走得好好的,怎么一会儿工夫你就移情别恋?”儿子的花心叫人担忧。

“她的办事能力我无话可说,若是公私不分地连我的私事都要插手,我宁可她只当我的秘书。”说他翻脸无情,他承认。

楚月是年前招考的新秘书,外形甜美可人十分单纯,以他风流、花心的程度怎可能错过她,不到半个月光景她成了他的枕畔人之一。

刚开始她沉醉在恋爱的甜蜜中,外界对他的评论她一概不相信,以为她是他最终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