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难去除,非要纠缠他的身和心。
是恋眷吧!他想。
当初的狩猎心态已变质,发酵到一种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质,有点黏,有点稠,有点发热,一念及便有种渴望在推动酵母迅速发胀。
她不再是挑战,而是更深一层地让他想拥有,连灵魂本质都占有。
她的美丽,该由他独得。
“禹轩,打赌输赢是小事。送掉你珍贵无比的黄金命根子,可会伤透花儿们的心。”
隐约的窃笑声不怀好意,存心是来看笑话而跷了个班,检视他的战力损失,评估可否再遭重击,接着来个雪上加霜,落井下石。
方地秋的目的很明显,就是来嘲笑两个出师不利的好友。
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,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,什么海棠、夕雾的,攻瑰不好吗?嫌艳多刺还有清纯可人的百合,不然幽静的兰也不错,百花环伺任君摘。
像那朵曼陀罗多高傲,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样就不讨人喜欢,让人看了想扁。
“闭上你的狗嘴,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。”他缺沙包练拳,人肉更好。
“何苦为了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烦心,待会到俱乐部逛逛,挑个伴去霉气。”瞧他一身伤,从舌根到命根。
“你当我是发情的种马呀?关上灯是女人即可。”白禹轩没好气的一吐怨气。
方地秋扬眉轻笑把玩着镇石。“花心大少很反常哦!这不像你会说的话。”
“因为我肾亏改吃素,得了吧!要笑趁早。”好让他揍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