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阴魂不散呀!我走到哪你跟到哪,是不是我蹲个马桶你都要凑上前闻闻香?」这人比鬼还可怕。
「你的口水喷到我了。」指头一抹,一小滴湿液取自鼻尖。
「口水有毒呀!我肯到此一游是你的福气,少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。」她一怒之下拍了桌子。
他微露心疼的神色。「别敲坏了我的桌子,我记得某人曾威胁我千万不要自作多情,见了面要视同陌路人。」
「哈哈哈!你几时挂上狗牌听人使唤,叫你吃屎你要不要问吃几口?」做作的男人。
「要我说请坐吗?待客之道我比某人懂礼些。」他一说完,立即有人主动推了张椅子过来。
仇人见面不大打出手已是有损人类守则,岂有任人摆布的道理,他要她坐,她偏不坐,一脚不雅地跨在椅子上摆出大姐大的挑衅动作。
为反对而反对的常弄欢挑战他的权威,不驯的目光场散着狂色,写意地不在乎他忽沉的眸色。
「常小姐,你走光了。」粉绿色的三角底裤,微露细微的体毛。
「姓揍的,你会长针眼。」该死的,她都忘了今天穿的是短裙。
可惜了,她遮得真快。「请容我自我介绍,复性东方,单名是弹奏的奏,东方奏,新上任的音乐总监。」
「你有病呀!搞那么多分身,官司打不赢人家所以改行了?」进门前应该看看门牌上的姓名才是。
一下子律师,一下子音乐总监,说不定到了明天是太空总署的署长——旁边那个倒垃圾的工友。她不看好他的前途。
人若一年换二十四个头家,想要闯出一番成绩是爱丽丝梦游仙境,梦做得再大还是一场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