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眼前的男人和她那一大家子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简直是交配期的苍蝇,嗡嗡嗡的只会发出扰人声响。

「东方挨揍先生,你又念又问已足足三个小时了,不渴吗?餐厅里的马桶有免费供水系统,你大可喝个过瘾。」

乌龟都爬上岸下了蛋游回海里了,他还不放弃地翻动两片唇。

「东方奏。」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比耐力。

「我管你揍不揍,就算一身是伤也不关我事,你没别的事好做吗?」譬如去抢银行。

「名字。」

我咧……淑女不说脏话,收回。「你打算勒索多少钱,要不要我帮忙策划整个流程?」

「我不缺钱,势利一点的说法是,我很有钱。」他已经不指望红唇的主人有智商。

从头到尾他什么都没做,可是一条条无中生有的罪名硬是往他头上栽,连路边的野狗未对着电线杆洒尿也是出自他教唆,只因他是游走法律边缘的律师。

不怪她有眼不识俊杰,女人的脑子装的是稻草,能分辨出白天和晚上就不算智障,他会勉为其难地担负起上帝的工作,笨女人的神经质该有人为她调整。

不生气,不生气,面对iq只有六十的女人要有耐心,他会努力压下升起的怒气,全心全意当个「圣人」。

「啧!有钱人的变态游戏吗?我看来很好玩弄是吧!」打了个饱嗝,她抚抚微隆的小腹。

这一餐饱到明天中午不成问题,不用付账的食物吃来特别有嚼感。

东方奏斜脱地嘲笑她的多心。「你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,喜欢曲解别人的善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