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据她所知,小怜妹妹的家境十分富裕,账户内的存款多得令人咋舌,可是她却一天到晚叫穷博取同情,上当的人不在少数。
长发往脑后一束,搁下写了一半的歌词,她实在饿得发昏,随意套了双希腊式凉鞋。人还是以食为天,管他赶木赶得上打歌期,顶多换个人唱。
芍药花型的门向外盛放,两个娇悄妍丽的出尘女孩挽着手步出大厦,一道闪光灯忽地在远处一闪,照下两人亲近的相片。
风掠过,掀起一阵波涛,在未来的日子里。
人笑痴。
闭门羹。
简直是奇耻大辱,生平第一个污点……喔,不,是第二个耻辱,他不会忘了在超市挨了个疯女人一巴掌,至今他还深深地记得那张让他背上「神经病」恶名的性感恶嘴。
美国律师界第一把交椅,打过无数官司不曾尝过败绩的他,在小小的岛国上却连番受挫,同时栽在两个不长眼的台湾女人手中,要他平心静气实在大困难了。
心里的感觉糟得很,好像别人打了一巴掌还不过瘾,反身在胸口踢了一脚,沉闷得令他喘不过气来。
是他运气背到极点了吗?近在眼前的门却进不去。
最叫他难以忍受的是麻花辫女孩的忽视,同样是男人却有不同的待遇,什么男宾止步,根本是用来唬人的鬼扯淡。
见她笑咪咪地为后来乍到的霸气男人开门,左一句秦大哥、右一句秦大哥叫得亲热,完全不顾他正等着她邀请人内,硬生生地就将他隔离在冷门之外。
实是无礼至极!他以为台湾的人情味浓厚,应会热心地指引迷津,比照同等热情地让他进人深如禁院的大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