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个开拉面店却偏爱中华料理,左手捞着面条下味嘈,右手开大火炒扬州饭,日本人口味淡,他却嗜食辣椒加大蒜,韩国泡菜腌得十足够味。
真要他回日本只怕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抱着柱子哭,死也不肯离开吃的「祖国」。
「好清晰的海市蜃楼,居然从日本传到台湾,真是神奇得叫人说不出话。」常弄欢嫌弃地推开吃了三天的披萨,她绝不再虐待自己的胃。
「是呀!照得好像是真的,连佐腾伯伯脸上的汗都一清二楚。」厚脸皮是宋怜怜的特质。
「a钱猫,你会不会觉得背脊发冷?」亏她还敢回话,不知死活。
「嘿嘿……弄欢姐,你千万要冷静,勿因小不忍而乱大谋。」她退后了一步,披萨照啃。
「你是指我花钱找罪受,光是喂胖你这只馋猫?」
要是不够冷静早掐死她了。
自从一个礼拜前出门购物遇上个神经病,她就干脆足不出户地窝在家里当速食米虫,每天与泡面和冷冻食品为伍,吃得快反胃了。
刚好前一首歌的版税下来,她忍痛雇用高薪小妹来跑腿,张罗懒女人的三餐。
谁知引虎人门,这打工妹拿了钱图利自己,时间一到就按下楼下开门键放人进来,丝毫不担忧坏人巧扮送货员抢劫她这个穷鬼。
今天是最后一次了,她要收回打工权不再纵容这种利己行为,电脑再聪明也不一定能看透好人、坏人,她不想做全大厦女人的公敌,放任外人自由进出。
「弄欢姐,你的钱不给我赚喔?」小脸一垮,她努力地吃完仅剩的一块被萨。
怎么说也要捞够本,不吃太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