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无脑果真有理,进入超市不用推车光在cd架前晃来晃去,东挑西捡地状似要买张好cd,结果只摸不买做做样于而已。
有谁看不出他在跟,根本目无王法地绕着她四周打转,不怀好意地瞄呀瞄,她一眼就看透墨镜下那双贼眼不安份,想挖出她的底还得有几分本事才行。
「老板,这里有装监视器吧?快把那个歹徒的脸照清楚,以后可以当警方的备案相片,破案有奖金好拿哦!」
哭笑不得的店员打着发票,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大惊小怪,人家好好地逛商品区关她什么事,每回一见陌生人出没,她就神经兮兮得当别人是江洋大盗似的防备。
附近的店家都晓得这位小姐的怪癖,稍有风吹草动马上变脸,怀疑人家对她有不轨的举动,紧张无比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,生怕有一丝不够谨慎便祸害无穷。
其实来来往往的顾客哪有闲功夫注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,在冷漠的台北街头人人自顾不暇,谁会大白天地打劫?又不是嫌命太长,市警局就在对面。
「如果我有三长两短得去报警,一定是遭他毒手啦!」瞧他獐头鼠目的,绝非善类。
店员轻咳了几声,递张发票给她。「小姐,你想太多了,那位先生并无恶意。」
「你是指我在撒谎喽?」两眼一瞠,她不高兴地取过他的笔在千元大钞上画只乌龟。
意指他是缩头乌龟,胆小怕事。
「呃,当然不是,我是认为法律之前人人平等,不应太早下定论。」他哪敢指责顾客有错。
顾客为上,顾客最大,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。
她眼睛一睨。「你是法律系的学生呀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