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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好爸为了继承权问题,提出一项艰难的工程投标案要他们兄弟俩去争取,说只要谁得标,谁就可以成为秦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
由于两人竞争激烈,不时使出卑劣手段去窃取对方所得,在一次机会中,秦日帆无意从工作人员手中拿走标明给秦日阳的最机密文件,只限本人拆阅。

他得意地以为抢得先机,殊不知是旁人报复秦日阳的特制炸弹,一拆开,他马上被炸弹威力弹到墙上再落地,自此双脚再也无法站立。

于是他开始变得愤世嫉俗,暴躁刚愎,完全不理会人群的独居在秦宅后的一栋公寓里,过着自暴自弃的生活。

家人几番劝解无效后,也就由着他去,从此秦日阳就厌倦了商场生涯上山种菜去,秦家顿时少了两个儿子。

“兄弟?!你对一个残废称兄道弟,你不觉得好笑吗?还不如让我死了,大家落个清静。”

“你不要……快放下,不要残忍的伤害自己。”秦日阳紧张地看着他手拿拆信刀。

珍妮实在看不下去他以自残方式来毁灭自己,笔直的长脚一跨,当场巴掌一挥,取下他手中的拆信刀。

“你想死是不是?我成全你。”她没有迟疑地将拆信刀往秦日帆大腿一插一拔,血立即喷流。

见状众人一阵讶然。

“会痛吧!会痛就表示有知觉,有知觉的腿没有理由站不起来,因为你的懦弱、害怕,所以才想以弱者的行为博取同情。”

“恨我说对实情吧!有本事站起来教训我一顿,不要像只缩头乌龟,只会躲在你的轮椅上。”

痛到不复言语的秦日帆,只能用噬人的目光横瞪着她,任由看护为他上药包扎伤口,但心里也很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他无法否认她说得都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