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子?!”他狠狠地怒视她,“你家是开动物园?”一下子是狐狸、一下子又冒头狼。他暗忖。
动物……园?她微愠地说:“你说是就是。”她一向是用这种口气形容伙伴们。
“为什么我觉得眼中所见的你,不是真实的你?”他冷静地一想,觉得她是个值得深思的女孩。
镜片后的她,有张清丽的脸,而她的身手也似乎太敏捷了,连常年在山中行走的他都摸不着她,实在相当诡异。
“现在的你又何尝是真实的你?千万不要看女人的真面目,我怕你会做恶梦。”她眼睛眨呀眨个不停。
“黑心肝的女人,想不想去看萱草?”香水百合已采收,接着他得去采收金针花。
“萱草是不是你们中国人口中的忘忧草?”她曾听说一整片的萱草美如图画。
“嗯!不过我不保证你看了以后会忘忧。”他希望她不要再替花草请命。
“放心,傻子隔壁住的是天才。”
“你……唉!走吧!”他心想,自己还能怎么样,只有吃闷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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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捧着点心盒,一脸忧郁
的朱静蝶将一切看在眼里,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,呼吸几乎要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