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感动?!”三人又再一次扭动脸上的肌肉。
“你们眼睛睁得这么大,不会是太敬佩我的创意而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心中的震撼吧?”她很懂得曲解别人脸上的表情,所谓积非成是,她是个中好手,而“谦虚”两字她也自始至终不了解,所以不能怪她。
“珍……珍妮姊,你不觉得小蝴蝶三个字听起来有点幼稚?”朱静蝶几乎是捏着喉咙口轻言。
“幼稚?不会吧!你看过蝴蝶夫人的歌剧吗?小蝴蝶是对你的赞美耶!你要虚心接受才是。”她不接受别人的拒绝。
“嗄?”可爱的朱静蝶只能用张口结舌来回答。她已经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,好像天空正下起苹果雨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都会得到同样的结果——被砸到真的会痛。
一旁的秦日阳已自动提起珍妮没什么分量的行李,嘴角自然地露出一抹淡淡苦笑,她的确是个特异行事的怪女孩,总用一套半强迫、半引诱的方式,让人跳下她画好的圈圈。一路上他反复地想着她先前无助的“表演”。
没错,是精采的表演,而他一时不察,居然相信她充满愁思的欷吁字眼而心软,不忍心地带她回数野山庄,忘了下山的路只有一条,她绝对可以安然无恙地找间山下旅馆住宿。
也许是她的笑容太迷人,害他失去平日的敏锐感,才会自告奋勇地当起善心人士,坏了自己沉着的理智。
“静蝶,你跟大妈说一声,要她准备两人份的晚餐;之明,拜托你将珍妮的车子驶入车库,她今日要留宿。”
“留宿?!”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注在秦日阳及珍妮身上。
“秦大哥,我们的客房全是大男人的杂物,要打扫可得费一番工夫。”朱静蝶知道白天客房是采收工人午睡的地方,所以十分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