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磋!天底下哪有这种花,少唬人了。”柳膺月斥为无稽。
有人不这么认为。
“确实有鞠情花,它长在西域的高原一带,因十分罕见,取得不易,我和三哥去关外时曾看过一株。”
可惜一个不巧,被猫叼走了,她追了好几里,结果被猫爪扯得稀巴烂,顺风而散,季小奴气得把猫毛全剔光,然后在猫背上刺了个贼字。
“你有三哥?”
“废话,就准你有大哥,我不能有兄弟吗?乞丐也是人生父母养,以后别问这种驴话。”
恩天随无奈的拍拍季小奴。“小奴,别再说自己是乞丐。”他看向任娉婷。
“软筋散是你爹给的?”
“嗯!可是他真说是鞠情花的花粉,我爹一定是拿错了瓶子。”她天真的认为。
“我想你爹没有拿错瓶子,他是故意利用你到追云山庄下毒。”这个可能性很大。
“不可能,我爹没有理由下毒,而且他爱我,绝不会利用我下毒害人,绝不会。”
愚蠢。“你爹绝对有理由,如果他是当年血案的元凶,就不可能留我们活口。”他大略说了一些当年的事。
任娉婷听了以后跌坐在地,两眼失去焦距,她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。
恩夫人看了不忍,在江上寅的扶持下走到她身边蹲坐着。
“娉婷、娉婷,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被利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