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痛是自然现象,自古以来皆必须由女方去承受,那是造物者的过失,他只是代为受责的间接凶手。

如果能够,他宁可代她痛。

“你和猫打架的混水与我无关,本人概不受理。”她绝不承认是悍妇。

不过,她赋予最大的悲悯,愿主与他同在。

“是喔!好大的牙口子,真该请鉴识科来比照比照齿模,相信人爪与猫爪有绝大不同。”他将有着两道血牙痕的手臂凑到她面前。

愧疚是一秒,一闪而过。

“我比较吃亏呀!你身经百战,我却是生手。”怎么加加扣扣都不划算。

“我只是年纪虚长了你近一倍,男女关系复杂些。”他已不记得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,但绝无破百。

在现代社会,性是稀松平常的事,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无性生活,又不是神父或和尚,像日本的和尚还允许娶妻。

禁欲是不健康的观念,除非受到道德的约束,心有所属。

不以为然的朱巧巧轻哼了一声。“也许我该去学些不同的经验,单一伴侣无从比较。”

“你敢——”表情一恶,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。

“别忘了你本来还不想动我呢,老用年龄当借口要我少缠你。”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脸。

“不一样……”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。

“双重标准,男人最不老实了,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吧!”装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