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孩子。”不知谁突然冒出这一句。
然后一声低泣的声音传了出来,像连锁反应似的一声接一声的应接不暇,令诺威儿想抱头哀号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从头到尾也才不过说了四句话,值得他们感动得痛哭流涕吗?
这些人该送进精神病院好好的治疗一番。
“他们有病呀!”她只好问向气定神闲的白迪尔。
“我想他们误解你话中的意思。”实在是太好笑了,白迪尔憋得很难受,又怕笑出来会挨扁。
任何一人看到她现在的住所,都不会认为她过得很辛苦,偏偏她的话虽然简单扼要,可是联想的空间很大,难怪有人要哭得像石门水库泄洪。
“误解?我说得很白话呀!”诺威儿反复地想着自己说过的话,一点也没有值得误解的地方。
“老人家的联想力比较……丰富。”白迪尔一边回答诺威儿,一边看问他妈妈,天呀!妈那张脸都哭花了,好像鲸面。
“那也不用哭得像有人死掉好不好?”诺威儿倒想马上死了算了,免得被泪水淹没。
“算了,我带你到别处逛逛好了。”白迪尔对诺威儿建议着,唉!留他们继续悲春伤秋吧!
“也好,再待下去,我都想哭了。”诺威儿接受了他的建议。
“调皮。”白迪尔轻吻了她的鼻子。
“喂!你……你们要……到……哪去?”大伙看他们两人正要走出花坊,马上有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