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休一天假在家睡美容觉,但那个死不足惜的家伙居然还敢打电话来,问她婚礼事宜处理得怎麽样了,是否能如期赶上?

气了一天找不到人出气快呕出血了,不知死活的混蛋公爵又跑来送死,她不成全都不行。

再四天,只要再熬过四天就自由了。

「晴…晴子,你出手太狠了,我怕台湾政府不好向英国交代。」那哀嚎声他心有馀悸,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跟著揪痛不已。

「代你个脑袋扒袋啦!对他用得着客气吗?想笑就笑大声点,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。」她可是专挑重点攻击,从无失手纪录。

井田二雄果真笑得前俯後仰,乐不可支的鼓掌,只差没开瓶杳槟庆祝。

「笑笑笑,头脑简单的人四肢就发达,待会帮我扛两匹布到工作室。」她念了编号和种类要他记牢。

「小姐,你太过份了吧!我好歹是个股东,你奴役我。」员工是请来摆好看吗?有事自然要他们效劳。

「做点小事喳呼个什麽劲,你几时到泰国做了变性手术?」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。

「好毒呀!你就不能挑句好听话来讲吗?」多被她诅咒几次可能成真。

「看到你那张滑稽的脸就没办法,你能对著一坨屎说你好可爱吗?」可爱一词她用日文说。

「我滑稽……」太伤他男性的自尊了。「杰生,你干麽跟著笑,难道你认同她的话?」

爱美、爱耍性格的井田二雄连忙照照镜子,好证实他并不滑稽,还是帅得一塌糊涂。

「不,我是觉得好像看见两个小孩子在吵谁的糖果比较多。」杰生莞尔的取笑著。

「谁是小孩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