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而言,车子比令妹的生命贵重了许多。”对于小女生的爱慕心态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。
拿萨的面容变得严厉。“轻贱人命的赛车手有资格上赛车场吗?”
“我尊重生命,尤其是我的命。”车子性能的好坏攸关她在场上奔驰的安危。
“什么意思?”在他听来不过是冷血的自私,枉顾人命只为私人利。
“因为我不想在赛车跑道上丧命。”办好退居,她笔直走向大门口。
“嗄?!”他明了了车子对他的实质意义。“非要急在一时吗?”
不可否认对于他的负面观点全然改变,不由自主的为他的执拗投注一份异于平常的注目,拿萨开始深觉困扰,难道他有喜欢同性的倾向?
极力撇清没来由的气闷,从没有人敢漠视他至此,不舒服的感觉逐渐扩大。一个靠赛车奖金维生的人凭什么活得比他自在、清闲,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更叫人心骇的,是他竟想在他身上找寻热情,让他有一种自唾的嫌恶感。
“奥辛诺先生,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,我已经答应在西班牙期间暂住府上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”
他说不出所以然,只是不希望他的心只着重于车子。“我允许你叫我拿萨。”
“是,多谢你的允许,我可以走了吗?”她语气讥诮地欲伸手拦车。
“坐我的车,你坐计程车不保险。”他有所指地瞄瞄他令年轻女子回头一视的俊秀脸孔。
“你确定直接送我去赛车协会而不是回你家?”对陌生人的提防她向来不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