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嗝!三哥……不……不是我要瞒着……你,真的不……不能说……武定侯府……」
他喝醉了,醉眼迷蒙,开始拉着兄长的手呵呵傻笑,说了什么自己也不晓得。
「什么武定侯府?」宫府几时和权贵攀上关系?
「老、老侯爷……五十多岁了,要……要续弦……」宫书净打了个酒嗝,醉趴了。
「续弦?!」宫书谨面色铁青,手一紧竟捏碎了手中的酒杯。
「爹,冷静,别冲动,冲动是魔鬼,会坏事。」看到父亲手心流出血,宫清晓平静地挑出他扎入肉里的碎瓷片。
「你听见了没,都五十多岁,比你爹的岁数还大,那个老妖婆怎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,爹真想把她杀了。」他气到双眼泛红,身子还微微颤抖,不愿相信嫡母心狠至此。
让一名谦谦君子动怒到起了杀人念头,可见他已忍无可忍,连最起码的表面工夫也不做了,直接喊出老妖婆三个字。
「爹,你别急,你觉得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?她算计我,我还不得回击?我们是强强联手,千难万难都不怕。」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,幸好她预做了准备,不落入坑里。
「小小,爹对不起你。」要不是他的缘故,怎会连累到小女儿,他可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女儿说,如今竟让她要面对这种事。
「爹,我是你的女儿呐!你说什么见外话,打小你就宠我、疼我、惯着我,若非你和娘的纵容,我今日怎会成为腰缠万贯的小富婆?」她作势拍拍腰带,表示她是有钱人。
宫书谨被女儿逗趣的动作逗笑了。「我们只要你好,平平顺顺地过一生,其他事都不用麻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