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清宁把手放在他受伤的腿上,似有若无的轻抚,顺着大腿抚向大腿根部,在某个容易亢奋的地方画圈。
“秘密,说穿了就不值钱,王爷请下车。”她收手了。
这才要命吧!挑起男人的欲火却不负责灭火,一溜烟地下了马车,丢下某个正在兴头上的王爷,让他独自面对消退不去的昂然欲望。
真是造孽。
“王……王爷,王妃命我等接王爷你下车,轮椅已备妥。”马车外传来罗佑东颤抖的声音。
“让我听见谁笑了,杖三十。”这女人……被他宠到无法无天了,连他也敢捉弄。
“是。”忍住、忍住,不能笑。
直接被抱下车的皇甫桓由赵走西推着走,他身后还站着八名膀粗腰圆的精悍府兵,稍微落在后头的罗佑东一手抱住肚子,肩膀一上一下抖得非常可疑,他走得很慢很慢。
进了芳疗馆,一群只会打仗的大男人顿时哑然无语,整个人像被石头砸到般的僵住,目瞪口呆。
堆积如山的死尸吓不着他们,血流成河视同寻常,一脚踩过,可眼前的情形让人手足无惜,不知该把双手摆放在哪里,从来没笑过的脸硬是挤出叫人莞尔的僵笑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!”皇甫桓面色怔然。
两排穿着改良式宽袖旗袍的美丽女子体态婉柔的一福身,娇声若莺地齐声一唤,“欢迎贵客光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