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我看你是吃定我了。”狡猾成性的小狐狸。
在马车上,她轻偎在他怀里。“嫁汉嫁汉,吃饭穿衣,我不吃定你要吃谁家的饭?要是想吃别人家的,想必王爷你也不肯。”
“你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,难怪母后被你哄得没停过笑。”连太后那么精明的人都陷入她一口蜜嘴,脸上微笑没消失过。
“不好吗?”她问。
“好。”太好了。
“太后很寂寞,她只希望有生之年儿孙多陪陪她。”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最可怜的,从她踏进宫门后,只有死才能离开。
皇甫桓倏地收拢双臂,拥妻入怀。“不要变,宁儿。”
“只要你不变我就不变。”她将手心贴向他胸口,意思是将心比心,他若此心不变,她一生相随,至死不渝,君有二心,妾当与君绝,从此天涯两分离,不再倾心。
“十七皇叔,听说你被宁平侯府摆了一道,他们以庶充嫡地羞辱你,让你丢尽颜面,现在宗室们都在议论你……啊,你府里怎么有女人,你不是不行吗?怎么能金屋藏娇……”
冒冒失失的九皇子皇甫寻像横冲直撞的大蛮牛,看也不看情况的推开拦阻在外的两名侍卫,直接闯入他一向来去自如的书房。
他真的有点目盲了,没瞧见蹲在秦王面前,以香药乳膏为秦王推拿,按摩他有些萎缩的腿的华服女子,劈头就是一长串为秦王抱不平的话语,想帮人出头的连珠炮说不停,还不经意中泄露出秦王的“隐疾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