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、可恶,她居然在他面前出糗!“好了,你告诉我情妇要做什么?”
她现在知道爷爷以前说的国仇家恨是什么感觉了,原来是巴不得剥他的皮、抽他的筋、鞭他的尸,在他坟头跳舞方肯甘心。
他嘴角那抹扬起的弧度肯定在嘲笑她,得意非凡地认定她是没大脑的女人,才会一再在他面前出错。
“嗄?做什么?”他没想过这问题。
表情很呆的尹子夜倏地呆滞,满脸茫然地搔搔上到令人发噱的头发,仿佛她刚掷来很大的难题,让他一时之间毫无招架之力。
说实在的,他也不晓得情妇该做些什么,虽然他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,可是自幼生活在朴实无华的乡村,并未沾染上城市的虚华气息,因此根本没概念要如何对待生命中多出来的女人。
何况他的用意只是教训她,不让她一天到晚老跟在身后鲁,情妇要求也只是临时想出来的逼退方式,看她能不能别再像背后灵一样跟着他打转,毕竟他可不想再被堵到厕所前“谈判”,或是车子后头突然冒出一颗吓死人的黑色头颅。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尽催债手法赖定他,逼得他不得不出奇招反制。
只是没想到她还真的带两大包行李前来,登堂入室如入自家厨房,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引入非议。
“喂!我不是来看你发呆的,麻烦你恢复神智,要变成雕像再等一个月。”真是的,好歹说明她“服务”的项目嘛!不要吊人胃口。
被推了一下的尹子夜清清喉咙,指着他家宽敞的和式地板。“先扫地拖地再上蜡,然后把窗帘上的灰尘掸一掸,再把沙发擦一擦,我这人最见不得脏污了。”
“等等,你要我做女佣的工作?”她的神情十分迷惑。
情妇和佣人的差别很大,一个是来享福的,只需服侍一个人,一个是出卖劳力,被人吆来喝去的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