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燕王的失踪不会也是你玩的把戏吧!」
不可能,不可能,他不可能算无遗策,提早得知他的谋划。
陆定宗不相信自己会失败,他所有的计画安排得天衣无缝。
「三皇兄指的是我吗?你这么想我死。」昨塔昨嗜,是铁甲敲击的声响,一身血渍未乾的陆定禧未解剑入内,腰上三尺青锋正是他的随身佩剑,折月剑。
看到他,以为有转机的陆定宗放声大叫,「护驾,护驾,快护驾!燕王造反!带兵逼宫……」
他一步步逼近皇上,双臂一张挡在皇上面前,看似要挺身保护皇上,实则他在袖子里藏了一把三寸短剑,在必要是挟持皇上,比皇上写下退位圣旨,由他来继承皇位。
「三皇弟,你怎么死到临头还做困兽之斗。」一只细白的手箝制住握剑的手,依脉穴一施压,陆定宗痛得松手。
匡啷一声,剑尖锋利的镶宝石短刃落地,旁边是一只黑缎面绣云纹靴旁。
「太……太子,你没死?!」
为……为什么?!他明明买通了东宫的采买太监,每日在太子的饮食中下少许的毒。
「太子没死是什么意思,你以为他死了吗?」冷着脸的皇上目露厉色,一脚踢向他腿窝。
「父……父皇……」脸色大变的陆定宗两腿一软,他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,惊慌不已。
「太子你说。」肃王这逆子,居然想弑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