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府只是小小的王府而已,每年的收入不到五十万两,扣去府里的开销和人情往来,以及送进宫里的礼,能剩下来的其实不多。

。如果是全国首富倒还说得过去,可惜王爷不是经商能人,也无金山、银山可挖,筹到的粮草怕只是杯水车薪,且银钱花出去长期下来只怕出血不浅,自断双臂。

「小瑞儿……」

陆定渊语气一转,柔得几乎要滴出水,周盈瑞一听,顿然一阵毛骨悚然。

「我怎么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。」

闻言,他大笑,「小瑞儿,我的好爱妃,你想多了,我想说宫里的嫔妃都十分喜欢你的调香,那么宫外的夫人、小姐呢!她们是不是也正等着求得你一瓶迷情香。」

「是呀!我怎么没想到呢!月季常说女人的银子最好赚,为了变美,多少银子都敢砸下去。」

她实在不能想像一窝蜂的女人抢着来买香料制品的景象,她本身用得不多,只以香胰净面,香膏抹身,泡香汤,点香柱助眠,以香粉熏衣。

周盈瑞不用脂粉添色,自有一股幽然香气,让靠近她的人都感觉到清香扑鼻,但不生腻,不自觉地放松,心情平和,恰然自得,仿佛置身冷梅轻绽的园子里。

「月季?」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
「她是……王妃身边的大丫鬟。」她小声地说,边说边看夫婿的神色,不想他心里有疙瘩。

他讶异过后,却是为之失笑。「你挺有本事,连王妃的大丫鬟也能拉到你阵营,你这迷香点得好,把人都迷住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