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实在太久远,且又是和银子无关的事物,所以通常很难在她记忆中留下痕迹。

“你不只是认识我,而且我们还关系密切。”看来,她是存心想忘了,好赖掉那件“典当品”。

应嘲风有一丝不悦,他的魅力还是比不上银子的重要性。

“密切?”我和他?“你是不是搞措对象了?”她只和银子关系密切。

“听清楚,我是应嘲风,银袋的主人,你的未……”他正要说个分明,忽地一道粉嫩的藕色身影哭着奔向他的“未婚妻”。

“呜……欢欢……你要……呜……救我啦!我……呜……要要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”

莫迎欢翻翻白眼拍拍差点按倒她的女孩,用感谢的眼神朝日二一投,没有他适时以掌气相托,两人定跌得四脚朝天,难看极了。

“云云,谁欺负了你?”

云日初只顾着抽搐,眼泪如波的娇态不减胭脂的颜色,我见犹怜得叫人想去呵护她。

不包括莫迎欢和冷谦羽,以及何大及白二,他们都太了解她哭功的厉害处。

“欢欢,呜……我爹……呜……”云日初哭得让人听不懂她口中的含糊词。

莫迎欢叹了一口气。“你爹怎么了,该不会驾鹤西归,去蓬莱仙岛当起逍遥散仙了吧!”

她怎么老是口没遮拦地诅咒别入的长辈。应嘲风深邃的眸中有一丝责备。

“不!不是啦!呜……”云日初猛摇头,豆大的泪滴挂在白嫩的玉颊上。

“你好好说,我在听。”

云云样样都好,就是天杀的爱哭。

丫丫、她和自己能结成生死之交,倒是物以类聚,全是吊诡的怪胎。莫迎欢在心里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