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清冷的云冉静抚著胸。「天气太乾,我的身子不允许。」

「哈!我就说嘛,你哪有可能当守门兔,原来是寒毒发作。」真是不长进,白吃了五年雪蛤。

「姊夫,你很高兴我快死了吗?」就算要她命丧冰晶宫,至少也要踩他两下背。

石玉隽看了看妻子恶劣的说:「我会让你在死前尝尝男人的滋味,不会让你死得冰清玉洁。」

她的寒毒是打娘胎带来极难根治,唯一的解寒秘方是找个纯阳之身与之交欢,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必能清除馀寒,还诸健康无恙的身子。

只是他非常坏心地不曾告知,刻意在江湖找寻好人家的子弟,打算先把最难缠的妹子解决掉再来摆平她。

不过他一向宠妻如命,没有一丝隐瞒的全盘告知,是站同一阵线的妻子也故意知而不云,存心要瞒到底好耍她一回。

谁叫他这小姨子分寸未拿捏,老是「欺负」她相公。

云冉静绕到姊姊身边鼓吹,「姊,你丈夫真邪恶,我建议你休了他,休书我替你拟写。」劝离不劝合是她的本性,因为她得不到幸福。

石玉隽瞪大了眼拎起云冉静的後领往後扯。「我先宰了你喂鼯鼠。」山後有一堆饥饿小鼠等著食人肉。

哎!好疼。「看来姊夫是不想得知冰姬的去处。」

好呀!这个仇她一定要报,等她身子好一点的时候,那堆杂毛非剪个精光。

「你知道……」废话,她不知道还有谁知道,白问了嘛!

「人蠢容易面露笨相,我了解你是明知故问。」云冉静讥笑的予以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