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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妒性真是可怕,猛如出柙的野兽,难怪王爷宁死也不娶她。

「喜……喜儿,我的手脚……为何动不了……」郑丹翎眼露杀气的瞪向她。

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还摆公主架子,喜儿心一恶的说:「太医说公主的筋脉尽伤,恐怕……不行了。」

「不--」

大受刺激的郑丹翎低厉一咆,随即眼前一黑地厥了过去。

「啊!惨了,该不会……」死了?

喜儿心头一骇,後悔不该多嘴,虽然她转述的是太医的诊断,但是她没存心要逼死人呀。

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,还好没死。

咦,不对。她似乎放心得太早,万一公主醒来後,向老爷告一状,那她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?

不行,做人要自私些,自个儿的主子们都是凶残性格,她要不走还有命留吗?

心念一起,她忙著打包行李,顺便把郑丹翎房里的珠宝首饰一并带走,有了这些,她一辈子吃喝不完,何必看人脸色供人使唤。

门一阖,房内静谧无言,连呼吸声都薄得几无听闻。

只留孤独的娇娇女。

天道轮回,报应不爽。

或许吧!

御书房里有个头疼不已的人物正扶著额,两道粗黑的浓眉扬起半天高,眼底的不耐烦显然易见,可是没人体恤他的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