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洞……洞房?!」他是指做……那件事?可他刚才明明不是那么说的呀!
阵中闪著诡计得逞笑意的须尽欢推开她的手,解著盘扣,「福气娘子,我们成亲了,该做些夫妻间的私密事。」
她微微一惊。
「这不是权宜之计,暂且顶替一下,免得让人白跑一趟吗?」
那时他俯在她耳边低语,说宾客已入席,酒菜上了桌,没了婚礼撑场面,须府会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,想先由她权充新娘代为应付。
她心想是假的,帮个小忙有何难,反正人一散去就恢复原样,让须府保住面子又宾主尽欢,她这小小的牺牲也不算什么,结果现在的情况完全超乎她预料。
「你怎么还是傻得这么教人欢喜!拜堂哪能作假,当著乡亲父老的面,你可是切切实实地嫁给我,成了我须府的新妇了。」须尽欢墨眸微眯,带著笑意。她这不解世事的傻样让人好生期待,调教妻子是身为丈夫的责任。
「什么,我嫁给你了?!」她大叫。
他一指点在她诱人的朱唇上。
「嘘!别让人听见我们在屋里的恩爱,你这小小的嘴儿,和承欢时的娇喘嘤咛全是属于我。」她是他的妻子,福气。
烛火燃烧著,映得须尽欢的脸孔柔情似水,他眼中有情,温暖流光融化了眼底碎冰,现在他的眼里满是深浓爱意和缠绵。
「你……你又骗了我……」她有些悲愤,葱白玉指直直指向他。
他笑声低哑。
「是使了些手段,不过你敢说你不爱我?你心底没有些许窃喜,我娶的是你而不是君家小姐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