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者,在苏婉婉的怂恿下,母子两人被迫迁出原来的院落,改住在年久失修的僻远小院子,服侍的下人不到三个。
因屋子潮湿破旧,向来养尊处优的金夫人病倒了,当她发著高烧,气若游丝,金不破急忙去找他爹,想要请来大夫治病。
但是金太岳正和美妾寻欢作乐,竟不管妻子死活,儿子在房门外又拍门又大吼的急催,他照样抱著苏婉婉温存,两人不堪的淫笑声传至金不破耳中,令他心冷至极。
所以他不求了,小小年纪的他孤身一人,跑到府外五里处,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名大夫。从此他对亲爹和苏婉婉恨之入骨,发誓有一天要报复,让他们一无所有地向他下跪乞求。
他一直是以浪荡的表现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,计划著复仇。
「不要把我当成不求回报的好人,我家福气说我是全身坏透的大坏人。」说起「大坏人」,须尽欢眉宇间竟有一丝得意。
「是很坏的大坏人,不是全身坏透,你不要曲解我的话。」福气小声的抗议。
他也有好的地方,虽然不多,但不至于无可救药。
「福气,过来。」他修长食指勾了勾,神色带笑,却隐含一抹强势。
「有什么事?」她把半碗甜粥塞入须遥日手中让他自己吃,徐徐起身,走向勾指的男人。
「有事才能找你?没事就不能抱抱你吗?」长臂一伸,他将未设防的福气勾搂入怀,让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在金不破讶然的注视下,须尽欢低头一吻,她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霎时绯红。
「你……你又骗我……」她忙要跳开,却被紧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