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站住,回来。」她还没睡醒吗?须尽欢冷硬的眸中多了一丝无奈。

「哦!」她有气无力地走回。

「我刚说了什么,你还记得吗?」他对她太纵容了。

福气眨了眨眼,笑得很心虚,「二爷,我昨夜踢被了,受了点寒,脑子有点晕耳朵不灵光,听不清楚。」

「福气,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替你盖被?」他眉微挑,看著她。她敢点头,她今晚便会成为他的人。

脑子有些昏沈的福气正要点头,却听身侧有人抽了口气,令她的头点不下去。

「没有、没有,我哪敢劳烦二爷,我睡死了,打雷也吵醒。」

咦?她有说错吗?为何那个叫杜鹃的绿裳姑娘用要杀人似的眼神瞪她?

福气完全没发现她动不了的右手正被一旁男人握在大掌里,她腕间还多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手镯。

「那你对著那位主子说,叫她没事别来吵我,自己院落的事自己管好,不要以为我跟她一样清闲,整天闲著赏花饮茶。」偌大的家业他如果不撑著,她有悠闲日子好过吗?

闻言,白玉师雪艳娇容上浮现难堪的羞红。

她要的真的不多,不要他的陪伴、不要他的青睐,只希望她的孩子有个爹亲一般的男子在一旁,教导他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。

光有娘亲是不够的,没有爹亲的孩子易受人欺凌,日儿现在还小,不懂其中的差异,她这做娘的只好多为他盘算,日后才不至于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