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是安慰的藉口,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希望,她不愿所爱非人,当年的誓言她谨记在心,她必须相信自己没有爱错人,才能给女儿一个交代。
「妈——」
「好了,别再说了,他要有心会找得到我的,若是无意便是我错爱了,人生不就是这麽一回事嘛!」再难过也得过下去。
望著母亲黯然转身离去的背影,杜小眉瞧见她偷偷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泪,显得孤寥寂寞。
等了二十年的爱能轻易忘怀吗?她不知道。
☆☆☆☆☆ 「风,你就答应人家嘛!不过是小小的要求,反正你早晚都得做的,早两天和晚几天有什麽差别。」
一整晚,杜小眉缠著心上人要东西,毫不死心地跟前眼後,一反平常的老嫌烦,又说爱来又献吻,主动的令人头大。
不是江牧风不领情或是成了圣人,能忍耐得住小情人在身上磨磨蹭蹭,欲火中烧的他,只想把她拉到暗处撩高她的礼服,举剑一头冲进恶龙巢穴。
但是眼前的情景让他走不开,身为宴会的主人肩负重任,岂能丢下一室的艺术界的人士独自走开,只为满足一己之私?!
偏偏杜小眉看准了时机要债,娇柔似水的依偎左右,用一双澄净无波的水眸凝视著他,多少英雄骨气都会为之一折。
现在开始她才真正的发挥要债本事,泫泪欲泣外加撒娇功夫,嗔憨的表情叫人只想拥她入怀,天上的星星都要为她一把抓下来好送到她面前。
现场已有不少事业有成的男人盯上她,视她为需要保护的弱质女孩,金屋一座已在心里盘算,就等娇客落单好趁机「解救」她。
所以宴会进行不到半个小时,一脸屎样的江牧风脸色是愈来愈难看,但碍於艺术品鉴赏的行程尚未结束,他只好继续臭著一张脸警告闲人莫近。
我的,我的,我的女人你们谁都不准碰。凌厉的剑目如此说道。
「风,人家最爱你了,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好人,我知道你最心疼的人是我,你一定舍不得我哭死。」
「闭嘴,你敢掉一滴泪我就把某人的传家宝砸碎。」烦,她的个性不但没改还变得更会利用,简直是吃定他。
眼泪迅速地往回眨掉。「我没哭,真的,你不能砸掉琥珀观音。」
「哼!看我高兴,从现在起你不准随便乱笑。」狼人比艺术家多。
看什麽看,没看过极品美人吗?他都把她包得密不透风,再看也看不见她底下的料,那是他独享的权利。
「好嘛!好嘛!你把琥珀观音还给我就不笑。」可是好难哦!
她瞧见一位还了债的债务人朝她笑,她怎好失礼地不微笑回应,人家当时还送-她一箱进口水果和上万的香水呢。
呃,笑一下就好,别让他瞧见。
「杜、小、眉,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?」该死,他应该先掐死谁。
刚一说完就不守妇道,胆大包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