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男朋友?」眉一挑,那也许他会下手轻一点,见面三分情。

她支吾地咬著下唇,害怕的藏头缩尾。「我们不是很熟。」

「你敢再说一句我们不熟,我非扭断你可恶的小脖子不可。」该死!台北市的花全集中在此了吗?

黑大老板隐藏多年的暴力一举发挥。「谁都不许伤害我可爱的员工。」

一拳挥出,拳风和哀嚎声并起。

见鬼了,迎向他的怎麽会是一记又快又狠的拳头,他的鼻子八成歪了,一股血腥味沁入他牙缝间,激起他嗜血的本性予以还击。
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
当前的形势未免暴力些,这个老头在搞什麽鬼?拳头硬得要命全往他身上送,当他是宿世仇敌来宰呀!

正好,江牧风的火气也不小,小眉的不听话让他积了一肚子的火药,有个较劲的对象省得他憋不住气掐死小收藏品,她胆小得禁不起他一吼。

是可忍,孰不可忍,老家伙自个活腻了休怪他出招狠厉,几届的武术冠军可不是拿假的,他想死还怕没棺材装吗?先宰了老的再来教训小的。

谁叫她敢放他鸽子,这笔帐有得好算了。

「好壮烈哦!」

不知是谁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,一室残枝破花惨不忍睹,漫天飞舞的花瓣像是哀悼自己的早夭,怪他们鲁莽不怜花。

拳来脚往的两人激战十分热烈,不管痛楚地问候对方的身体,实力相当地打得非常快意。

较技嘛!只为一纡心中郁气,真要拚个你死我活可就太严重了,黑老板的眼中有激赏,上了年纪还真不耐动两下,骨头都在抗议了。

神情冷傲的江牧风似乎察觉到什麽,慢慢地缓下动作不攻他左肩,逐渐退让的结束这场无妄之灾。

「夏姊,怎麽办?他肯定会杀了我熬汤。」手脚发冷的杜小眉直偎向温暖的一方。

殊不知她的举动看在占有欲强烈的江牧风眼中是件多不可饶恕的事,她居然违背他的规定靠近别人,即使是一个女人。

「别怕、别怕,有老板在不用愁,杀人是要偿命的。」身手真好,他来要债肯定没人敢赖。

「他们好像打完了,我要先溜了。」她颤著身子往後门退去。

只是她的运气不好,溜的时机不凑巧,绊到电话线跌了一跤自投罗网,硬生生地抱住来救难的人柱还直呼好险。

「小收藏品,你很不乐意见到我吗?」要是没他及时一揽,她不跌个鼻青脸肿才怪。

敢逃,嫌白米吃多了想改吃香烛吗?

吓!好近的声音,像在头顶。「我在作梦,我没睡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