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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满的发出抗议声。“小鸟啄米呀!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吻,火辣辣又缠绵致极。”

“你……”任性的男人。“别忘了你的伤……”

她没机会警告他伤口的剧痛可是会要人命,一只霸道的手已按下她的头不让她说完未竟之语,火热的唇瓣热烈地一覆。

自找苦吃的初行雁仍不放弃对她的侵略,背部痛得像火烧车还逞强,眉头紧皱还装作若无其事,一吻不休地加上利息。

没见人吻得这么痛苦,可是甘之如饴的他有种重生的痛快,让甜蜜与痛苦同时融人身体,好解他难消的欲火。

不过自作孽的人通常会得到报应,而他也不例外。

“是男人就别呼天抢地的大叫,一点点痛都受不了又怎么照顾我的外孙女。”真是没用。

表情严谨的阮金花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,语带奚落地将半敞的门推开,让正发出惨叫声的初行雁一阵尴尬,笑得有几分困窘。

不过职业上的敏锐让他捉住一丝闪光,目光变得专注地看向她。

“你同意我和菊的交往?”不必等上三个月,心愿立即实现。

“就算我不同意你们还不是背着我乱来,别以为我老了就看不见你一身坏骨。”就让孩子选择她自己的路吧!

管得太多只会惹人嫌,即使她的出发点是为了小辈设想。

“外婆的身体硬朗不输年轻人,我们没有背着你乱来,一切按照你的规矩来。”他许久不闻肉味了。

“哼!油嘴滑舌,改口倒改得挺快的,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。”规矩?他几时看入眼了。

要他采茶菁他摘老叶,叫他清清茶垢他洗破祖先留下的百年紫砂壶,连泡壶茶都能把茶叶泡到壶外,他这辈子想懂得茶茗之乐可能没指望了。

“外婆德高望重,一诺千金,是晚辈们追随的人生指标,岂会反悔不重信诺呢!”他狡狯的先捧后擂,将死商人的重信守诺。

想后悔,门都没有。

“律师的嘴果然能言善道,让我老人家吃了饺子就吐不出来,非认了不可。”伤成这样还能使坏,他真是十足的坏胚子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