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碣”的脸色惨白。“我……是的,是我所为,当时属下不晓得她会成为你的女人,不然绝不敢动她半分。”
“你跟了我几年会不知道我的作风吗?早在你买凶杀她之前,我已经告诉过你了,你还敢狡辩。”石碣是知情的,他曾派他去调查醉儿。
手指勾出一把手枪,他在等待时机。“原谅我,帮主,我只是不想她查出我犯下的错事。”
“你真是石碣吗?”仇琅的心中开始有了怀疑,石碣是不会为自己辩解的人。
“属下当然是石碣,千真万确。”他特别强调反而露出破绽。
声调变了。
仇琅的目光倏地变冷。“你到底是谁,你把石碣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是石碣,我真的是石碣。”磕头大喊之际,他凶狠地举枪射击。
“仇琅,小心。”言醉醉飞身一扑,子弹射穿了她的肩胛骨。
“醉醉——”仇琅抱着心上人翻身一闪,开枪还击,打碎了“石碣”持枪的手骨。
“被枪打中的感觉真他x的痛,下次你中枪我绝不再戏弄你。”烧灼的痛。
撕开衬衫,仇琅迅速地为她包扎伤口,紧张得连手都在发抖,几次绑不好结而脱手。
“你真是该死的笨,谁叫你为我挡子弹!”他的心比当初让人打中胸口还痛。
笨女人,笨女人,细皮嫩肉的怎受得起折腾?他皮厚肉粗不怕挨子弹,阎王收不了狂妄的他,她干吗蠢得推开他。
他会心疼呀!她每流出一滴血他心就抽痛一下,整个胸腔快爆开了。
“你绑得好丑,我自己来还比较漂亮。”言醉醉嫌弃的欲接手。
“你给我安分点,忘了自己受了伤吗,超级蠢女人。”拍开她的手,他执意缠着丑丑的布条。
“其实我的伤并不严重……啊!他快逃了,你去抓他为我报仇。”真的,伤不重。
一听到“报仇”二字,仇琅的黑瞳瞬间爆发狠厉火光,伤了他的女人就该死。
一跃而上的痛击出第一拳,只见血花四处纷飞,此后不断落下的重拳几乎让对手无力还击,沙包似任由他一拳又一拳。
恋爱中的男人是缺乏理智,看得一旁重新包扎过的言醉醉目瞪口呆,她的伤势未如想象中的重,子弹穿过软骨部分,像是穿耳孔一般,只不过孔大了些。
“仇琅,你别杀了他,你还要借由他套问石碣的下落。”真惨,不死也去了半条命。
以后要小心别惹他鹰性大发,下手起码有八十斤力道……不,至少快两百,鼻子都扁掉了。
石碣?对,他得留活口。“说,你把石碣藏到哪里去了?”
“他!@#!%¥%!”“石碣”嘴里含着血说得模糊,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。
“给我说清楚。”仇琅扯着他前襟直摇,摇出他一口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