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其中又扯出案外案,先前接受审判的确是安国华本人无误,为何被枪决的对象换了人,是谁顶替他受死,为了什么?

在这过程中是否有发生执法人员贪污、收贿的现象,不然怎有如此偷天换日的事情发生,寻常人是进不了守备森严的死囚室。

无解,无解,无法理解,死的人到底是谁?安国华是利用了何种手法逃出生天?

是她的错,检警的错,还是法律出现漏洞?让死囚以移花接木的手法逍遥法外,再一次犯下惨不忍睹的奸尸案,甚至意图谋杀法医好逃避罪责。

“你真的认为安国华尚在人世?”没死为什么不出来见他?

她点出更令他震撼的消息。“帮你治疗伤口时,我保留下陷在左心房的子弹,安国华是不是惯用西德制的手枪?”

“这是。…··”杀他的人会是他?

安恬华有没有参与这项阴谋?

“不知道他是自视过高或是黑社会电影看多了,你瞧放大的子弹边有一道小小的闪电刻痕,像是故意用小刀慢慢刻上。”

真是够无聊了,那么小的刻痕若不是有心细察,很容易遭人误会是弹道摩擦所留下的痕迹,谁会在意是某个冷血杀手的杰作。

想要出名却出不了名,落得连名字都没有的四处躲藏,江湖路凶险,一步错就步步错到底的难以回头。

“相隔两年却有相同刻痕的子弹出现,你能说是鬼魅作祟吗?”鬼不需要使用人的武器伤人。

仇琅的表情是充满暴戾的沉思。“他想杀我。”

“还有我。请不要遗漏我这个认真工作的人。”忠于岗位也有事。

这下子前后事件都连贯在一起,先有旧怨然后怕东窗事发,因此一不做二不休的欲斩草除根,让她没办法翻旧案再抓他一次。

可是暗杀失败,干脆使出偷尸的下流手段,毁掉证据是斧底抽薪的惟一选择,他害怕验尸报告的出炉会乱了他的精心布局。

“言小姐,你的专业精神令我佩服,能分一半心力在我身上吗?”他锲而不舍,坚持到底,要她。

言醉醉忍不住翻翻白眼。“敌在暗,我在明,你还有心思风花雪月?”

“饮食男女,无性不欢,你不觉得我们拖太久了吗?”他指的是上床。

“仇先生的意思,是我们一起脱光衣服等人朝背后开枪,死在一起好当风流鬼?”用下半身思考的猪。

“哈……‘一起’上天堂也不错,我一直想亲手量量你的腰。”眼神暧昧、仇琅抱起细柳腰肢往桌上一放,身子挤进玉腿中央。

绮情的画面,羞人的姿态,但佳人不为所动地用原子笔戳他发晕的脑门。

一仇先生说错了,我是好人,所以上天堂享福喝花蜜酒,而你是罪人,该是下地狱,拔舌抽筋抠心肝。”道不同,各安天命。

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的原因是地狱太挤,必须唱名登记才有一席之地慢慢排队等死,而天堂太空,一有好人赶紧递补,以免活太久会遭恶人污染。

“言小姐的舌头毒得让我害怕,我来尝尝着味道。”舌失一探,他描绘着她丰润唇形。